”
子時鐘聲敲響,眼下已是高枕而臥的時辰。但仍有人徹夜不眠,比如養心殿勤政的皇帝,比如,準備二月會試的考生。
一般來說,鄉試過後,地方考生都會來京租個院子備考,當然,窮一點的,還會合租。
唐文雙手舉過頭頂,隨後搖了搖手臂,肩胛骨發出咯吱咯吱的動靜,他闔上書,回頭看著懷荊,笑道:“懷解元。”
懷荊和衣而臥,闔眸道:“不是說了別這麼叫我。”
唐文老家是信陽的,為人相當熱情。
“為何不能叫?為何?!你可知你身後都甚麼人!何文以、楚江涯、穆正廷、個個都是世家大族,可你居然是鄉試榜首,我若是榜首,我老孃天天這樣叫。”
懷荊沉默。
唐文將手臂杵在桌子上,目不轉睛地看著懷荊道:“欸,懷解元,我怎麼一天天都瞧不著你讀書,我可好奇,你整日出去和刑部那幫差役攜酒,是如何考上解元的?”
懷荊坐起身,默不作聲地披上了大氅。
唐文一見他要出門,立馬又道:“昨兒就一天莫影子,又去攜酒??京個恩還廢賴不?”
懷荊在腦中重新過了一遍這句話——昨日就一天沒影子,又去喝酒??那你今晚上還回來不?
“不回。”懷荊拍了拍唐文的肩膀,道:“唐兄,懷某勸你一句,空下來還是好好練練官話,不然殿試要吃虧的。”
唐文皺眉,一臉不可置通道:“我這官話不地道?不得勁?你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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