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聿的手又空了,便也跟著坐起來,又道:“昨日怎麼回事?怎麼還暈倒了?”
秦婈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空握了下拳,含笑道:“薛妃娘娘叫臣妾去鹹福宮喝茶,但昨日的風有些大,吹得臣妾有些頭暈,實在也沒想到會暈倒。”
天剛亮,秦婈尚未挽發,烏黑的青絲散落在額間,襯得這小臉越發白皙瘦弱。
這欲言又止的語氣,這息事寧人的心思,落在皇帝眼裡,無疑是孤立無援的嬪妃,誰也不敢得罪的模樣。
想想也是,五品太史令之女,何來的膽子去得罪薛妃。
蕭聿拉過她的手,安慰似地握住。
從前她是後宮之主,執掌鳳印,統領六宮,便是薛瀾怡也不敢給她臉色瞧,他也從來沒替她出過頭,更不需要護著她。
三年前,養心殿的摺子堆積如山,他來後宮的日子比現在更少,要說護過誰,好似也就是薛瀾怡欺辱李苑到他看不下去,維護過李苑幾回。
只要想起這些,蕭聿便能回憶起那時她的眼神。
皇后總是笑的溫柔得體,還會出言安慰他,“薛妃性子跋扈,本就該罰,長春宮那邊,臣妾自會照看好,陛下不必擔心後宮。”
可那溫柔得體的目光,和昨夜夢裡的目光,可謂是截然不同。
只可惜後知後覺,為時已晚。
秦婈見他出神,柔聲喚了一句,“陛下?”
蕭聿回神,長吁口氣,道:“朕知道了,你先好好養病,等病好了,就搬到景仁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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