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躲,也不按我的手,淚花都劃到了眼角。
“揩油那麼光明正大呀?”我停了手,問他。
“嗯。”他捏住我的鼻子,“因為太喜歡了。”
我本就燙得慌的耳根子更熱了。
真討厭,明明平時正經得很,偏偏沒人的時候油嘴滑舌,又讓我拒絕不了。
周晏行最討厭了。
他鬆開了手指,眨一眨那雙漂亮的鳳眼,無辜地說:“我才不討厭。”
他果然是會讀心術吧!我不搭理他了,伸手去小書架上拿平時塗畫用的本子,用它擋住了側臉,又去翻鉛筆。他扒拉開本子,湊到我耳邊,抿了下我的耳垂。
我嚇得大驚失色,立刻用本子拍他的頭,卻又說不出什麼話來。
周晏行真是既讓人喜歡又讓人討厭!
因為早就入了冬,天氣就逐漸冷了起來,但由於今年的秋天並不算冷,我連一件坎肩都沒帶,只能使勁兒地套秋衣。校服外套太薄,根本頂不住寒風往裡灌,我連下面都套了兩條秋褲,結果還是冷得哆嗦。周晏行看不過去,轉頭回家帶了幾套棉服,還帶了絨衣和棉褲。我看著那幾條大棉褲,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摸了下料子,頓時覺得周晏行萬分接地氣,竟然真的會穿這麼厚的棉褲。反觀封情,死活都不肯穿,寧可套兩條秋褲凍死,也絕不穿棉褲。
按他的話來說,就是“我要風度的死”。
我本來想拒絕,等到了週六日,自己去買幾件衣服,但周晏行卻強硬地表示必須得穿,否則感冒發燒又是一筆額外開支。我想了想他保溫杯裡的紅棗枸杞,忽然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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