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微微顫抖,低下頭,悶聲哭了起來:“……是我不好,當初連撫養權都沒爭到。”
我被判給林承宇,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當初他並沒有酗酒過度,我媽當時的工資又不足以養活我們兩個人,而林承宇卻可以。
但這不是她的錯。
一個飽受家暴近十年的女人,自顧不暇,同時還要兼顧著自己的兒子,這些年她過得有多艱苦,只有我才知道。
她的哭聲很低,也很剋制。我沒說話,只是握著她的手,摸到了她手心裡的繭子和疤。我說:“都過去了,媽。你過得好就行。未來都會好起來的。”
哭聲逐漸停了下來,我抽了幾張紙巾替她擦乾淚痕,她紅著眼睛,破涕為笑:“給媽講講那個很照顧你的朋友吧。”
我和封情回一中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我們倆翻牆進了學校,包裡還塞著臨走前我媽給我塞的三罐秋梨膏。
“唉,”封情一拍腦門,“你說門衛大爺沒看見咱倆翻牆吧?”
我抱著揹包,“唔”了一聲說:“沒吧,我看著他沒戴眼鏡。”
我和他一路扯著閒篇,走得也不快,說得正歡快,那首蕩氣迴腸的好運來就響了起來,我被嚇得差點沒抱穩揹包,忙用一隻手拎住了書包帶子,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拿出來手機,盯著備註看了一秒,飛快地接了電話。
“笑笑,你在樓下了?”
“你看到我了?”
周晏行低笑:“我看到你了。”
我舔了舔唇,低頭踢了踢腳尖,說:“帶了我媽做的秋梨膏……讓我送你一罐。說謝謝你的照顧。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你不想要的話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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