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不輕鬆了,他躲了一早上,終於躲不開,要和陳重面對面。手指扣著碗沿,恨不得低著頭拿鼻孔喝奶。
他知道陳重看自己,他也知道陳重看出來自己在躲他。說煩嗎?其實也不是煩,自己都能為了陳重連命都不要了,絕對不可能是煩。
只是……還沒反應過來。
他也怕陳重對自己的感覺,真是小動物一樣的本能反應,是追趕,是依賴。畢竟自己給過他溫暖,只通過寫信,就能讓那年才15歲的陳重不遠千里坐火車來投奔。
這麼大的責任,夏冰怕自己擔負不起,也怕竹籃打水一場空。
“好喝麼?”陳重貼近他問,追人的時候只有一股猛勁兒,看不出來夏冰往後撤。他端起碗,咕咚喝了一口。
咕咚一下,夏冰的喉結也跟著一動。陳重的聲音彷彿鑽進了他的耳道,舔他耳朵裡最深處,弄得他大腦皮層都跟著癢癢。
“嗯嗯,好喝。”夏冰快速地點著頭,自己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小破孩兒的狗突猛進確實是自己縱容出來的,必須制止,“咳,我覺得吧,以後咱倆還是分車睡吧,我……”
“萬一咱們現在是潛伏期,怎麼辦?”陳重低著頭問,嘴角悄悄地一翹。
他離夏冰很近,因為煮了一鍋牛奶,身上有奶香味兒。
這一下,把夏冰給難住了。陳重身上的奶味兒和煙味兒交織,層層疊疊地罩著他似的。
“不能吧……”梁初放下碗,摸了摸夏冰的腦門兒,“體溫正常,正常正常,不可能是潛伏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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