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六神無主。幾次深呼吸,調整狀態。
競技運動員絕不認命,想辦法,求生。
“先存水。”夏冰立刻說,“水龍頭裡流出來的水不許喝,但是用浴缸和鍋存著,能存多少是多少。”他很務實,如果需要在家裡等待救援,上廁所是剛需。
好在他有囤積癖,昨天團購了十箱礦泉水,這個水可以喝。
“地上的血,擦乾淨。”他又說,儘量穩住情緒,但聲線輕微打抖,“儲藏間裡有一個帳篷,是隊裡打算露營才買的,把所有被褥都拿到這裡來,我們在客廳住,守住門。我們得……活下去。”
梁初和遲飛揚點點頭,一個去浴室接水,一個去拿拖把。只有陳重,仍舊拎著冰球棍黏著自己。彷彿他的世界與現實無關。
彷彿現實世界的喪屍也和他無關。
“你怎麼會有棍子?”夏冰看著冰球棍沾血的那一頭問。
陳重看了看手。“習慣了。”
夏冰沒心情琢磨他這個習慣了是什麼習慣,先去儲物間翻箱倒櫃,找出香薰蠟燭。這些都是飛揚買的,說是熏熏屋子的味道,現在剛好當光源。
窗外還是結冰的狀態,屋裡很涼,夏冰猶豫一下,打開了空調暖風,最起碼今晚別被凍死。
“剛才,謝謝你。”夏冰指他幹掉了已經不是人的言意鈞這事。
“我不要謝。”陳重放下冰球棍,動動手腕,一雙不服管教的眼睛總是低著。但是他朝夏冰的臉看過來,像一種無聲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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