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嘲諷英國菜難吃,幾乎成了一種政治正確。
相傳去英國留學的小夥伴,無論學什麼專業,都要在廚房輔修一門“烹飪”,若是偷懶翹課,就得臣服於土豆的一百零八種吃法,並接受炸魚薯條、血腸布丁、牛排腰子派的輪番歷練。
就算沒去過英國的人,對於死不瞑目的“仰望星空派”也耳熟能詳(然而很多英國人自己也沒吃過呢),如果你膽敢對英國菜的黑暗程度表達絲毫質疑,他們只要笑眯眯地拿出蘇格蘭國菜“羊雜碎小肚”,就能塞住你的嘴……
其實Haggis也可以擺得很好看!
但是——我得壯著膽子硬著頭皮才能說出這句話——有個不合邏輯之處,似乎被輕飄飄地忽略了:從諾曼、金雀花到都鐸王朝,這個國家的輝煌歷史數不勝數,海上貿易繁榮興旺,更帶來源源不竭的香料、茶葉和異域食材。王公貴族為了彰顯地位身份,把自找麻煩奉為人生最高準則,從帽簷寬窄到領邊紋繡都要挑剔不休,難道他們那些金光閃閃,恢弘盛大的宴席上,也只有土豆、魚排和香腸幾樣食物來回更替嗎?
《唐頓莊園》的晚宴這麼Fancy,總不可能只吃炸魚薯條吧?
如果他們也曾擁有精緻繁冗的菜式,那英國菜為何會變成今天這副模樣?
在英國大吃幾天後,又一頭扎進故紙堆裡翻尋數日,才算拼湊出英國菜的大致身世——出乎意料,它並不是一個簡短的冷笑話,倒像一首,綿長婉轉的敘事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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