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眼神冷漠地掃了跳舞女子一眼，旋即朝東邊奔跑而去。

“剛才那是什麼人？”跳舞女子驚魂未定地說道。

“不會是藏在窨井蓋下面，偷拍別人裙底的變態吧？很多影片網站上，都有偷拍的那種影片，滿足那些陰暗小人的醜惡慾望。”拍影片的女子面色煞白地說道。

“還沒有夏天呢，這幫人就出動了？”跳舞女子難以置信地說道。

“那些不重要，我剛才將那個畫面錄下來了。”拍影片的女子得意地說道，“如果只是上傳你跳的《琵琶行》，估計也不會帶來什麼人氣，畢竟現在網上跳這段舞的人實在太多。但現在不一樣，有了從窨井蓋下面爬出人這個情節，發到網上肯定能引起別人點贊和轉發。”

“是嗎？”跳舞女子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我會火了？”

“是啊，以後你距離網紅猛不遠了。”拍影片的女子笑道，“記住我是捧紅你的經紀人！”

全民小影片的年代，無數人都做起了網紅夢。

陳斌自然不知道剛才自己爬出下水道的瞬間，會成為百萬點贊小影片的素材，他現在心急如焚，自己的身份暴露，這座城市已經容不下他，他此刻必須要趕緊撤離。

陳斌是暗面組織在這座城市設下的種子，圍繞著他有一個小型的組織，他每天在藉口賣書，只是為了融入社會，每天都會有一些人透過小道訊息找到他，聽說陳斌有機會把他們帶到國外務工，每年有至少二十萬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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