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我耍嘴皮子，到時候人到錢到，份子錢還不能少。”江清寒笑道，“不能丟了我的臉。”

蘇韜眼睛一亮，笑道：“師父，就衝著您這句話，我必須給您老撐足場面，絕對讓張振那傻大個驚掉下巴。”

燕無盡在旁邊看了一眼江清寒，嘀咕道：“當初我幫你認徒弟的時候，你還記得是什麼態度嗎？”

江清寒給燕無盡夾了塊燒鴨，笑道：“記得啊，很嫌棄，覺得給我弄了個累贅，特別麻煩。只能說薑還是老的辣，您慧眼識珠呢。”

燕無盡滿意地笑了笑，將碗中酒一飲而盡，道：“這話中聽！”

他心裡高興，不僅是因為兒媳婦誇了自己，還因為感覺到江清寒明顯有了變化，她不再回首執著於過去，而是學會欣賞地平線上升起的第一縷晨曦。

西伯利亞，素來是流放犯人的場所，因為那裡不僅土地貧瘠，而且常年寒冷，尤其是現在這個季節，氣溫低到撒尿成柱的境界。

十多輛綠色的裝甲車停靠在結冰的湖泊旁邊，裹著笨重大衣的傭兵，將一個穿著單薄囚服的男子拖到了車外，男子口中噴出來熱氣瞬間，變成寒霜凝結在眉毛上，他感覺整個身體都在發抖，在如此惡劣的條件下，穿這麼點衣服，不用五分鐘，他便會被凍成冰雕。

“你們這些叛徒！”他因為太冷，所以吐詞顫抖，斷斷續續，還有破音。

戴著真皮氈帽，裹得像只成年狗熊的燕隼從傭兵身後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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