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聲音有些悶悶不樂:“哥哥,你和父親都在英國是嗎?”
陳夢刀說:“對。你爸爸他是來交流的,我過來工作,剛好你周叔叔一家人都在這邊,一併給我們照料接風了。他沒告訴你嗎?”
關子宰答:“他只說了出差……他是不是去找我媽媽了!哥哥,你有見到我媽媽嗎?”
陳夢刀喉頭一苦,差點手機要拿不穩,抬起一隻手揉了揉太陽穴,鬆了鬆神經血管才又開口:“我不知道。對不起,我們都有點忙著各自的事情……”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是男孩堅定又期望的聲音:“哥哥,如果你能見到我的母親,或者可以轉告。請告訴她,關濃州或許是一個失格的丈夫,但他是一個很好的父親。”
陳夢刀將聽筒稍稍遠離自己一些,避免關子宰聽見深呼吸的聲音,然後又控制著聲音不要那樣艱澀:“我會的。子宰,其實……你怨恨過你的母親嗎?”
那個過分成熟的男孩,在此時的回答已經有了幾分他父親那種平靜的樣子:“我怨恨過她,也怨恨過父親。但我依舊會選擇尊重他們選擇,我相信他們都有各自的苦衷和理由。”
“即使她不想見我,認為我和我父親是她的痛苦……但我還是想知道,我的母親,她是否對我有……或是說有過愛?”
陳夢刀只覺得眼前的視線都模糊一片,不知道如何回答,匆匆地搪塞過去,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作答些什麼——“她”怎麼可能會不愛你,簡直恨不得能夠時時刻刻陪在你的身邊,能夠像個正常的父親或母親一樣,而不是自我折磨一般地害怕著你的父親,害怕著自己,犯賤發瘋一樣地過去遭栓又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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