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抱,軟軟乖乖地瑟縮在關濃州懷裡,碰一下眼淚都掉的讓人心碎。
才那麼小就這樣遭罪,怎麼會有自己這樣的畜生。
最終是關濃州給他耐心地嘬通乳管,一路就畜生到底,孩子尚未出生便被父親搶走全部口糧。明明費那樣大周折才解決了的奶結,結果出量尤其小,少之又少的一小點綴在被吸腫糜紅的乳尖上,全都被做父親的關濃州吮走,還講是免得陳夢刀要再受這種疼痛。
泌乳期也格外的短,在他的剖傷好完全之前,謝天謝地便已經停了這種叫羞恥可怕的反應。只是那段時間裡關濃州總是孜孜不倦地抓著他做愛,哪怕是下頭的陰穴不敢用,那便用後庭,用手腿,用胸乳,口唇陰莖無所不施地作弄他。
吻痕淤青是都會消去的,然而關濃州在他身上留下來的性愛記憶都已經毒素一樣病入膏肓,被這男人碰一下就立刻方生方死,爾後又不藥而癒。
關濃州又褻得他耐受不住,開口求饒著讓他插來,主動地撅臀去迎合。這回便溫柔平緩得多,九淺一深地抽插,微勾的莖頭深入進去後極富技巧性地挑弄,一下天堂一下地獄。
關濃州喟嘆:“真是要命……”
陳夢刀閉上眼睛,感覺臉上有水淌下來,聲音微弱細小:“舒服的……”
他環住關濃州的脖子,張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很用力很用力,嘴裡都瀰漫出鐵鏽味。
關濃州的肩膀上有鹹的淚,也有腥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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