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過。
關濃州臉上沒什麼表情,想來也是累的:“先回去吧。”
路上是陳夢刀開車,關濃州坐在副駕駛座上閉目養神。男人還沒摘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闔眼的模樣像歸港舶,沒再有一點疏遠的禮貌,也不是那番冷淡的傲慢。
到了家門口停好車,關濃州還沒醒來。陳夢刀捨不得叫他,熄了火趴在方向盤上,細細地用眼神畫那個男人的眉目。
關濃州,你從來沒說過愛我,也沒說過喜歡我。
可是這個男人做出來的事情又總是讓他逃不掉的,姜尚垂釣願者上鉤,人性本賤偏愛得不到撈不著,冰窖烤火夢裡數黃金。
陳夢刀的胸口翻湧出一種奇異的暖流,橫衝直撞地把心臟瓣膜都弄得不能正常工作,夾了一點酸澀和無奈。關濃州的這個模樣,大概也只有自己才能偷偷獨享,也沒負他說得一句特別。
於是陳夢刀鼓起勇氣伸出手,輕輕貼到關濃州的後腦勺上面去,小心翼翼地湊過去,隔著口罩在關濃州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非常非常地輕,秋毫落水一般。
他又趴回到方向盤上,望著關濃州,感覺非常非常的長久,就在這狹小的車子空間裡面。最後是關濃州的手機響起來,攪破了偷來的祥和。
關濃州下車去接電話,陳夢刀在後頭跟著他上樓。也不知道電話那一頭是誰,但足見關濃州的眉頭漸漸鎖起來。
進門後還直接去了陽臺講,有意要避著陳夢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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