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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張熾卻早已經有了男朋友。

他咬著唇,向後退了兩步。

孜桐扶著張熾,準備離開,突然回頭,看向了呈奕,問:“沉華還跟你說了什麼?”

呈奕本來不想說的,但似乎被他涼如冰的雙眸懾住,便說:“華哥就說他倆有點小吵架,所以熾哥就出來了,也沒說什麼。”

孜桐沉吟著,轉頭離開了。

他把張熾扶到自己的床上,脫下他的雙鞋,將他躺正,才鬆了口氣。他坐在床邊,怔怔地看著他。

三年多了,他已經沒有像現在這樣,能肆無忌憚地看他。

“我以為我不去看你,不去找你,”孜桐輕聲說:“我就能恢復我的生活,但是,”他頓了下,說,“你替了沉華坐牢的那天,你贏了。”

正因為張熾贏了,他把仇恨放下來,再用石頭狠狠地壓住,按在心谷底下。

原來,愛還真的能壓得住恨。

“我媽會原諒我吧,”孜桐說著,眼眶輕微通紅,“她說過不希望我成為我父親那樣的人,所以…會吧。”

其實他知道張熾一直在生氣什麼,可他沒有辦法,他心裡一直有根刺,藏了快二十年的一根刺,只是現在硬生生地被張熾拔掉了。

他之前和張熾說過,他想要一個家,是真的。

他真的渴望有一個家。

他頓了下,怔怔地說:“我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你。”

他在世上最愛的三個人,他母親,他外婆,還有張熾。

現在他只剩下張熾了。

“唔……”

孜桐看到張熾一動,下意識地有些緊張。

可他眼睛還是閉上的,五官微微皺著,有些掙扎,雙腮慢慢鼓滿,頭往前面稍微一傾,剛喝進的酒水一股腦吐出來。接著,他又睡回去。

孜桐怔怔地看了數秒,他本身就有點潔癖,現在看到張熾的衣服以及床單盡是汙漬。

孜桐:“……”

他看了下手機,已經快半夜三點了。

他垂下頭,只得去收拾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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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腿恅阿遺二月九日整理

第六十九章

第二天早晨,張熾剛睜開眼,就對上了邊窗,扎眼的日光瞬間對上他的雙眸,讓他下意識的閉回雙眸。

他把手臂摁在額頭,閉眼歇息,另一隻手往身旁一抓,抓到了蓬鬆且軟設設的被褥。

他記得昨晚 跑到了酒吧喝酒,他這一不順心就酗酒的壞習慣,真是磨得掉菱角,改不了本性。

他微微睜開眼,環眼看了下房間的裝飾,這給他帶著的是一種熟悉感,可他現在的腦袋像一團漿糊,被酒醺過得帶了些迷迷糊糊,根本沒憶得起其他,只勉強拼裝到了一點片段。他只記得是調酒師幫他接了一個電話,是呈奕打過來的。

他這一想,糊里糊塗地試探性喊了一聲,“呈奕?”

很快的,一個男人走了進來,臉色有些鐵青,“你喊誰?”

張熾看見他,才剎那間的清醒,這是孜桐的房間。

他坐起身,蹙眉地問道:“怎麼是你?”

“不是我,你想著是誰?”孜桐反問。

其實張熾也沒其他想的,只是他每次一酗酒都讓孜桐給碰著,有點說不出的感覺。

但他這次喝酒與孜桐有點關係,他埋著頭,有點丟臉,裝作正經地問:“我昨晚沒說什麼吧?”

孜桐靜默了半刻,這時間等得張熾還真以為自己說了什麼。

他開口問:“你和沉華吵架了?”

張熾馬上否認:“沒有。”

孜桐瞭然地“哦”了一聲。

張熾:“……”

他暗暗罵了幾聲,彎著腰把鞋子穿上,總覺得哪不對勁,問:“我衣服呢?”

孜桐:“陽臺。”

張熾走到了陽臺,把自己的衣服收回去。

孜桐倚在了房門邊,雙手交叉,淡淡地看著他。

“你昨晚喝得又吐又洩的,”他說,“別再喝酒了。”

張熾轉頭看他,“你幫我換的衣服?”

孜桐說:“這裡只有你和我。”

張熾把脫下的衣服放在了旁邊,再穿回自己的衣服,孜桐在後面直勾勾地看著,喉嚨滾動著,帶了一絲的欲意。

張熾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轉頭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那?”

孜桐抬眉,說:“你打了電話給我。”

張熾確實是打了電話,但很快就掛掉,至於孜桐知道他在酒吧也就是看自己的本事。

張熾一頓,轉身看著他。

孜桐問:“想不起了?”

張熾沒有回他。

“你還記得我的手機號碼,”孜桐輕輕地歪著頭,看著他,“我很開心,你第一個想到的是我。”

張熾一聽,這才抬眼看他,“我沒有……”

“沒有什麼?”

張熾卻連下一句話都說不下去,他越過他,走出去把門開了,卻被孜桐抓住了手臂。

孜桐輕聲道:“我給你煮了早餐,吃了再走吧。”

張熾說:“不用了。”

孜桐抿了下嘴,“我熬了粥。”

張熾別過了臉,慢慢地把他的手鬆開,徑自地離開這裡。

他有些累,回到自己的居所,卻恰好碰上了沉華。沉華看見了他,臉色稍緩。

“回來了。”

張熾停頓了下,點點頭,準備上二樓。

沉華溫聲說:“餘嬸煮了早餐,過來把早餐吃了吧。”

張熾搖搖頭,聲音有片刻的疏離,“不用了。”

沉華又喊了他一聲,“張熾。”

張熾停在了階梯,等著他下一句話。

沉華嚅了下嘴巴,聲音有一絲的難熬,“你、是不是後悔替我坐了牢?”

張熾轉頭看著他,說:“我沒有後悔,”他扯了扯唇邊,繼續道:“說實話,我反而輕鬆了。”

他說完,直接上樓了,只留沉華一人。

沉華無意識地抓住旁邊的柱子,一雙眼睛深陷,薄眼皮垂下,終於帶了幾分符合他年紀的遲暮垂老。

張熾在地板上走來走去,時不時地籲出一口氣,有種莫名的煩躁。

他把身子躺在床上,目視著床帳,腦袋有些脹疼。他想起了呈奕給他的電話,馬上起身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的,對方已經接通了。

“喂。”對面傳來的是有氣無力的聲音。

張熾撓了撓頭,問:“呈奕,昨晚你是過來找我了嗎?”

呈奕靜默了半刻,說:“熾哥,我明白了。”

張熾:“……明白什麼?”

“之前我不瞭解,現在我知道了,”呈奕說:“但是熾哥,你還把我當朋友吧。”

張熾聽得一頭霧水,“當然,我和以前一樣,都把你當弟弟看。”

呈奕的聲音更消沉,“我知道了,是我想多了,熾哥,你男朋友和你很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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