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淇臉上的憋屈與委屈都要溢位來了。
蕭無義卻是懶得迴應一字,毫無心虛愧疚之意,只是對晏危樓說道:“是我對不住徐兄。”
“我知道了,多謝蕭兄解惑。”
弄明白自己純屬是受了蕭無義的無妄之災,晏危樓卻只是一笑,看上去十分豁達。倒讓蕭無義有些驚詫。
晏危樓找了個地方鋪好乾草堆,又舒舒服服坐下來,這才漫不經心反問道:
“不然的話,莫非要我因此而怨恨蕭兄,因此生出種種不甘、憤怒、仇恨、怨念,上演一出當場黑化的戲碼,叫趙重之稱心如意看一場好戲?”
雖不懂他說的黑化是什麼意思,但大概也能猜出其意,蕭無義當即一怔,隨即恍然:“是了,他的目的多半便是如此。想不到徐兄短短時間就摸清了趙重之的稟性。”
“不是吧?”頻繁被忽視的謝淇不甘心地發出自己的聲音,“就為了挑撥離間,讓你們不爽,這傢伙就費盡周折把咱們綁過來?他有病啊!”
“這世上,總有些人以別人的痛苦為樂趣。讓美夢破碎、期待落空,將希望轉為絕望,令善者黑化墮落……本就是這類人最喜歡乾的事。”
說著,晏危樓隨意抽出幾根乾草,靈活地編了一隻草蚱蜢,唇角噙著一抹淡笑:“或許在他看來,‘徐淵’這種喪家之犬,便不該過得如此風光吧?”
手指勁力微吐,將那活靈活現的草蚱碾蜢成粉碎,少年低垂的眸底深如幽潭。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