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以後便會知道, 這不過是這世間再常見不過的規則……”
薛寒山哭笑不得。
望著神情從容悠閒, 毫無半點擔憂之色,反而有心思教育他的晏危樓, 他忍不住搖了搖頭:“我說世子殿下, 你這下獄一趟, 倒是領悟出得道高僧的風範來了?”
他又道:“……不過如今事態不明,短時間裡殿下你應該沒有性命之憂。”
轉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繃著臉的獄卒,薛寒山壓低聲音,將如今外界的情況都同晏危樓說了一遍。
原本大雍國力強盛,遠勝北漠東黎,但這次齊王驟然發難,大雍上下都毫無準備,更何況還有東黎在其中抽冷子下黑手,是以,至今為止,前線依舊膠著,勝負難分。
這樣一來,晏危樓這個齊王世子反而更安全些。至於北漠……
“……北漠如今卻是無暇南下。”
薛寒山語氣有些幸災樂禍,畢竟東黎與大雍同文同種,尚可算兄弟之邦,但北漠那些部族卻是實打實的異族。
他嘲笑道:“北漠境內那個邪教天宗不知發了什麼瘋,將南部大大小小几十個氏族都調動了起來,好像是在找什麼人……”
“嗯?找人?”原本一臉佛系淡定的晏危樓眼皮一跳,突然抬起頭,“找什麼人?”前世有發生過這樁事嗎?
薛寒山攤開手,滿臉疑惑:“這我就不清楚了……”
晏危樓不再追問,只是臨別時多說了一句:“對了,這幾天外面不太平,你別亂跑,記得呆在府裡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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