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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房間,和小杜鵑還聊了會兒,師父走後,許姨和純良話少,小杜鵑成了我唯一的寄託,我會和她唸叨唸叨都去看了什麼事,收了多少紅包,有哪個事主喜歡養花,還能和我探討一陣,互相討教下,遇到這樣的事主,我也會少收紅,只要對方用心多栽種一些花,就是對我的感謝了。
很尋常的小事,我絮絮叨叨,解了許多的寂寥。
小杜鵑很有耐心,她雖然能量微弱,七年下來,也就能照點陽光。
但停滯的年歲讓她童真而又樂觀,對我永遠都是鼓勵。
我無數次的慶幸,當年把她抱了回來,一人一花,倚靠著前行。
沒多會兒,鍾思彤打來了電話拜年。
聲音很啞。
十二月初,鍾嵐去世了。
終歸沒有活過跨年。
那段時間我正好昏迷生病,醒來就接到了鍾思彤的電話,她哭著說,“栩栩,我媽媽走了。”
我驚訝了幾秒便也覺得正常,反噬成那樣,神仙也得皺眉,只得安慰了她一陣。
鍾思彤隨後也病了,感冒引起了肺炎,住了一段時間醫院。
距離太遠,我手頭上的活也多,沒有去看望她,如今聽到她的聲音,還是沒痊癒。
結束通話電話前,鍾思彤還啞著音兒,“栩栩,我真的好想我媽媽……”
我垂下眼,對於離開的至親,誰又不想呢?
手機裡還進了幾通資訊,秀麗姐他們給我發來的新年祝福。
我逐一回著,正敲著螢幕,又有電話進來,接起便是欣欣姐的聲音,“栩栩,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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