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電梯前，黎洛洛主動按下電梯上鍵。

身邊的男人道：“說吧。”

黎洛洛：“什麼？”

江臣微微偏頭，看向身邊的女人，道：“剛才說欠了我個大人請，還記得吧？”

黎洛洛：“……記得。”

江臣道：“把你的事情交代一下。”

黎洛洛挽了一下耳後的碎髮，心情有些複雜。

如果江臣沒有說之前的話，她是絕對不會考慮招認自己來自哪裡，可江臣剛才的猜測太準確了，準確到她甚至懷疑……

他是不是也有相同的經歷。

電梯到了一樓。

江臣先她一步邁入電梯。

電梯往33層上升。

江臣從之前開始一步步下套，就是要從她這裡打聽出點什麼。

逃肯定是逃不過的。

但她要怎麼坦白呢……

電梯升到33摟。

黎洛洛一步邁下電梯，正要主動交代時，身邊男人先開口：“喜歡看張國榮的電影嗎？”

黎洛洛愣住。

她幾乎是震驚的看向身邊的江臣。

然後，聽見男人說：“我很喜歡他的電影，還有……他的歌。”

兩個來自同一世界的人，相互溝通不需要千言萬語，只要某個共同熟悉的名字，一切都明白了。

黎洛洛笑著說：“我很喜歡他演的程蝶衣。”

江臣：“嗯，我也是。”

兩個人站在走廊明亮的燈光下，中間隔著一米多的距離，互相看著對方，嘴角帶笑。

像是兩個認識許久的老友。

其他一切不用說，也不用解釋。

所有的答案都在“張國榮”和“程蝶衣”這兩個名字裡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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