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絲不動。
“那蕊蕊有什麼值得紀念的日子嗎?比如重要入學日、表白日、第一次來姨媽的日子…”吳穎開始天馬行空頭腦風暴。
戴森森朝她斜了眼:“蕊蕊才十二歲,表白日什麼鬼,你別瞎引導好嗎…”
吳穎吐了吐舌頭:“你十二歲的時候沒喜歡的人嗎?我才不信…”
老於在旁看著年輕媽媽一次又一次的撥弄密碼鎖,鎖依舊死死扣著沒有半點鬆動跡象,心裡有了些猜測,但說出來就等於明晃晃揭人傷疤。
他考慮片刻,通關保命的本能還是戰勝了仁慈,終於開口說:“要不試試葬禮的日期,或者…她過世的日期。”
他一向喜歡簡單直接,但面對失去過孩子的母親,老於到底忍了忍,沒有把“蕊蕊的死期”五個字說出口。
年輕媽媽手上的動作明顯一頓,她神經質咬著乾枯的嘴唇,濃烈的腥甜瀰漫齒間都不曾察覺,剛才臉上好不容易恢復的鎮定,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崩塌。
“葬禮?沒有葬禮。”她的眼珠再次變得空洞迷茫,因為嘴唇破了皮,血水滲了出來,讓原本蒼白的臉多了幾分病態的詭豔。
老於和她對視的瞬間不禁浮起白毛汗,他喉頭緊張的滑了滑,擱在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沒有人過世,就沒有葬禮,沒人過世,沒有葬禮…”媽媽一下又一下的撥弄著盒子上的密碼鎖,指甲刮蹭鐵器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
夏唯怪異又恐怖的看了她一眼:“可是沒有葬禮的話,你穿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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