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來：“怎麼了？”

“老師，我想跟戚沐陽坐同桌。”肖程直接說，他的聲音不大，但教室裡已經到的同學們都聽到了。

錢丹一愣，肖程從來沒有這麼直白對她的安排表示不滿，她心裡有些不高興，但又想到了肖程也不過一個半大的孩子，自己跟他計較什麼，便說：“這只是粗略的一個排法，晚些等大家都到齊了，我們會再根據身高排一次，”錢丹看了眼班裡的同學，然後忽然看向戚沐陽，對他使了個眼色，“先回去坐著吧。”

戚沐陽心領神會，攔住肖程的肩膀：“好的，錢老師。”然後帶著肖程回到了肖程的位置上。

肖程一臉不高興，沒說話，戚沐陽只好把自己的包放到了肖程的位置上，然後拉著肖程往外走：“走，我們去上個廁所。”

不過兩個人並沒有去廁所，而是去了人少的樓梯口，戚沐陽好笑地捏了捏肖程的臉：“幹嘛，生我氣啊？”

肖程道：“你剛剛都不說話，你真要跟白若坐同桌啊？”聲音裡滿是委屈。

戚沐陽好笑地揉了揉他的腦袋：“學習的時候腦子這麼靈光，一到別的地方就不行了，嗯？”看肖程抬頭要反駁，他沒給他機會，繼續說道，“錢老師剛剛已經答應到時候換座位了，你再問啊，她也不好收場。”

肖程不解道：“哪有答應啊，說是會換，但是不一定會把我們換到一起啊，而且，老師有時候不是也就是隨便答應答應，又不定會做。”肖程越說越小聲，這大概是他第一次這麼吐槽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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