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沐陽苦笑了一聲，沒有橙子在，睡覺都不安穩了啊。

橙子，橙子……

肖程在睡夢中，抱緊了戚沐陽睡過的枕頭。

肖程醒來的時候覺得哪裡不太對，躺了一會才發現那是因為內褲裡的粘膩，他的臉刷的紅了。其實這個年紀的男孩，遺精是很正常的現象，可偏偏……

肖程此刻無比慶幸還好戚沐陽昨晚回家睡了，他飛奔去浴室，脫了內褲要洗才發現自己忘帶換的進來了，又匆匆地跑到衣櫃前拿了條幹淨的內褲穿上。

洗完內褲，肖程先換好衣服假裝正常地開門出去，發現孫怡還沒起床，又立刻跑回臥室拿了洗好的內褲曬到了陽臺上。母子兩一人佔據一邊的晾衣架，而且孫怡知道兒子現在長大了，如果不是下雨肖程不在家，也不會主動去幫肖程收衣服，所以只要曬出去了，就不怕孫怡看見了。

儘管這是正常現象，但是讓自家媽媽看到了也還是會不好意思啊，更何況肖程心裡有鬼。

驚醒過一次後，後半夜戚沐陽也沒睡好，斷斷續續地夢到以前的事情，有白若的有爸媽的，更多是肖程的。那些曾經被他忽略的細節，在夢裡卻異常清晰。

睡覺質量不好，導致戚沐陽早上起來的時候精神不太好，戚媽看到了還調侃他：“怎麼？不和橙子睡你都睡不好啦？”

“是啊是啊，”戚沐陽接過戚媽遞過來的橙汁，“看來我以後只能跟橙子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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