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燈瞎火的，任誰回頭一瞧，看到一個白衣女人掛在牆頭上，眼珠子盯著自己笑，估計心裡也要發毛。

趙客愣了一下，卻沒有再有其他動作。

看趙客不動，女鬼咧開大嘴，身子從鼓樓的城牆上落下來，破敗的白衣，在空氣中飄舞著，一頭凌亂的碎髮，披散在臉上。

只是趙客注意到的是，女鬼臉上浮起的青筋，臉上有些浮腫。

女鬼一點點飄到了趙客面前，看趙客呆若木雞的模樣，眼中不由露出喜色，這是送上門的血食，嚇的連跑都不會了。

咧嘴一笑，湊近在趙客面前，眼睛、耳朵、開始滲透出鮮紅的血液，緩緩張開嘴：“我……嗚！”

剛吐出一個“我”字，剩下的話還沒從喊出來，卻見趙客把手插進女鬼的嘴裡。

女鬼先是一愣，隨即便見，趙客那雙熾熱的眼神，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正盯著自己，趙客吐出鮮紅的舌頭，在唇角微微一舔。

手指掰開女鬼的下顎，目光仔細盯著女鬼的口腔。

待看到裡面發黑腫脹的呼吸道，趙客不禁微微皺起眉頭，自言自語道：“眼結膜充血，鼻及口腔潰爛，是內臟衰竭，可惜了。”

思索了下自己在醫經裡面看到的批註，道：“應該是砒霜中毒吧？那麼胃、肝和腎，這三個地方不能要了。”

砒霜中毒的特徵，正是口鼻潰爛，眼角膜充血，引發肝功能和腎功能的衰竭，也就是所謂的七竅流血，顯然這是一塊不合格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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