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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超市轉了一圈，趙凡隨意買了些東西，拎著回家。

前腳到家，後腳接到來自石文軒的電話。

“趙總認識楊家人？”

電話接通，石文軒開口就讓趙凡一愣。

“你說的是那個楊家人？”

石文軒反問：“陽城還有幾個楊家？”

在陽城，能被冠上楊家人三個字的，只有一個楊家。

揉了揉眉心，趙凡問：“楊家人找你說什麼了？”

“他們要我放棄趙總的商場，替他們做設計。”

趙凡被氣笑，楊家人是蠢貨嗎？這種蠢事都能幹得出來！

然而幾秒後，趙凡冷靜下來，一想其中操作，沉默了一分鐘。

“楊家人應該給了你交換條件吧？”

石文軒沒有回答，但趙凡已經有了答案。

“給了你多少？”

“五十萬。”

數字一出，趙凡嘖了聲：“還挺捨得。”

可惜楊家人沒想到，他們前腳剛走，後腳石文軒就把這件事透到他面前。

事情被趙凡知道的時候，意味著石文軒已經選擇好站邊。

利益當前，趙凡對石文軒的選擇還是有些奇怪。

“五十萬不少，你就那麼捨得？”

石文軒的聲音裡透出點笑意：“當然捨不得，五十萬，桑田目前一年的純利潤也就那麼多，但我石文軒不是見利忘義的那種人。”

趙凡對桑田的寬容肉眼可見，連商場建到一半倒塌都沒讓桑田賠償，這樣的主顧，石文軒怎麼可能會為五十萬背叛？

趙凡沉思，說道：“我知道白、楊兩家合作，想往商場這件事裡插一腳，現在動了手，你覺得後面還會有什麼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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