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繳費,然後打完針就回去,麻煩你先看著他。”
小程說完,他就拿著各類單子離開,只留下座椅上的楚月怡和時光樺。
時光樺在高燒中反應遲鈍不少,他仍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要不是額頭燙得厲害,根本看不出是病人。
他聽到小程的話,下意識地靠向楚月怡,難得地出言抱怨:“不想打吊針。”
他的面龐深藏在帽簷下,壓下些許漆黑碎髮,如今鼻音逐漸加重,說話莫名有種哼哼唧唧、黏黏糊糊的感覺,跟挺拔淡漠的外表形成巨大反差。
楚月怡心知自己不該被逗樂,但她在確定對方沒大事後,再瞧他打蔫兒的模樣只覺得好玩,甚至感到一絲新奇。
他沒病時總是“我很J,我很酷,我就不愛說話”的態度,現在生病也會嘀咕不打針、光吃藥,完全拋卻高冷的偶像包袱。
楚月怡輕輕地調整他的帽簷,又伸手試一下他的體溫,忍不住笑道:“時老師,你是在撒嬌嗎?”
時光樺如今體溫較高,慢悠悠地靠坐在座椅上,有點想貼近她,卻又顧慮病情。他垂眼片刻,又抬眼望她,小聲道:“嗯。”
這一聲輕得像幻覺,卻還是被她聽到。
楚月怡面對他湛亮的目光,她忽然心軟得不像話,感覺再冷硬的心都被他含糊的聲音錘成渣。
時光樺發現她神情柔和,又低聲央求道:“你跟他說,不想打針。”
時光樺認為小程大題小做,明顯是吃藥能解決的事,還非要在醫院打吊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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