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塊肥肉。
沈長柏看了一眼陶老郡王。
其實旁人想趁沈辭玉病重,看中了指揮使司。只是沈長柏又如何不是。他的人已經滲了進去。如此一塊好地方,當然是要獨享了。
“的確是嫡母杖死的。陶老郡王若是不信,可以親自去清平王府問責。”
沈長柏端起了一杯酒,面色上也有些不愉。
見沈長柏也有些不悅了。他雖然此時只是個翰林院編修,但到底還有個世子的身份。他也不能太過分。陶老郡王深深舒了口氣,看了一眼沈長柏,問道:“那這口氣你就嚥下了?不聲不響把你的人杖死了,這不是在忌諱你庶子的身份?”
陶老郡王此話說的很不客氣。以沈長柏的出身,他應該最忌諱的就是別人提他庶子的身份了。
沈長柏看了一眼陶老郡王。
誰都覺得這口氣他咽不下。
哪知,沈長柏在深深看了一眼之後,只是道:“她也是我嫡母。孝道為大。若是不敬嫡母的罪名讓陛下知道了,不就得不償失了。”
懦夫。
陶老郡王眼中一恨罵。落了算盤的他,心情自也不太好。但到底不敢和沈長柏翻臉。也不敢說他想把手伸到指揮使司的事。只是這面色不太好,又不敢發作,只能狠狠飲著前面的一杯酒。
沈長柏見了,也只得淡淡安慰道:“陶老郡王也不用如此盛怒,不過一個姬妾罷了。”
好一句不過一個姬妾。這漠視人命的語氣,就像在說不過一個小貓小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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