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躺下,而是順著門板蹲坐下來。
顧令捏緊了手中的對戒,忽然想把壞了的對戒戴在手上,但是屬於自己尺寸的對戒損壞嚴重。
他怎麼努力也戴不上去。
當對戒又一次從手指間掉落,滾在地板上,一滴眼淚與之砸在了地上。
顧令抬手抹了溼漉漉的臉,哭不出聲來,抽泣都藏在了喉嚨中。他不是喜歡什麼事情都硬憋著的性格,但現在不能哭。
所有人都盯著,他不能示弱。
*
資產轉移手續都辦好之後,紀氏正式由顧令接管,紀氏的股東翻天覆地,股權佔比不如顧令。
只要顧令不稀釋股權,就沒人能把他拉下來。
同時下令追查罪魁禍首,狙擊手被抓了出來,審問得知是紀老爺子生前請他們抓住時機下手。
後來,又牽扯出了嚴戈之。
嚴戈之本想找人背鍋,但是顧令之前堵死了他的路。但凡是能幫他背鍋的人,都被顧令策反擺平。
之前就有前案,現在又做妖,而且還涉及□□案,顧令不放過他,嚴氏的其他股東可不敢再用這尊大佛,連忙將人請離公司。
嚴戈之坐在探望室中,看著顧令前來,哈哈笑起來。
“怎麼是你啊?紀漸呢?沒訊息了,死了?”
顧令坐下來,反問:“想得到最後是我嗎?”
“想不到,真的想不到,”嚴戈之哈哈大笑,“當時我想啊,我本身就是透過紀老爺子打掩護找的人,紀漸一死或者一躺著不醒,只要沒人深究,我絕對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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