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恆:“我說什麼了?”
耿曙道:“我看了你的外族外務書,也叫‘平邦令’罷。”
“嗯。”姜恆點了點頭,耿曙又道:“你比我想的多多了, 我只常常苦惱,不知雍軍要怎麼辦,你提醒了我。”
姜恆明白了,耿曙能坐在這個位置上,除了他行軍打仗的軍事才華, 一定也將帶兵當作了自己最重要的事去做, 不, 應當說, 最重要的是姜恆,次重要的,則是將軍這一身份。
“從小時候你就很在乎,”姜恆說,“我還記得,你第一次朝我發問,就是有關孫子兵法的。”
耿曙:“這些年來,我一直覺得,在雍軍裡頭,有許多不公平。”
生在世上,處處都是不公平,姜恆很想問他,你覺得雍人內部公平?鄭人公平?梁人、代人、郢人就公平了麼?中原世界,一樣地充滿了不公。
但他沒有嘲笑耿曙的單純,這反而是很可貴的。
“所以呢?”姜恆問。
“風戎人也好,林胡人也罷,還有氐人。大家一視同仁。”耿曙忽然抬眼,看著姜恆,說,“你不知道,那天你說‘我是天下人’的時候,就像讓我驚醒了一般。”
姜恆覺得耿曙很有趣,這些他早就在書上讀到過了,墨家的兼愛與非攻,道家的“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俱無非如此,這是天經地義的,還用得著特地去說麼?
耿曙說:“我一定要讓大雍對風戎一視同仁,不能讓他們建了軍功,浴血奮戰,卻止步於千夫長。他們都是我的弟兄……恆兒,你知道我說的這個弟兄,與咱們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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