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開問政,今日便特地為他加開一場。”
太子瀧坐在案几後,已得曾嶸打點。事實上姜恆遊歷的這些日子裡,曾嶸得父親密信,早在東宮之主面前,好好誇大了一番姜恆憂國憂民的高尚之舉,聽得太子瀧將信將疑,畢竟姜恆來時只在落雁待了三天,正好看看他的本事。
“王兒?”汁琮說。
“姜卿為我大雍奔走勞碌,”太子瀧說,“自當好好傾聽。”
他是站在姜恆這一邊的,有很多話,他想說很久了,奈何汁琮不聽他的,緣因他是他的兒子,在父親的眼裡,兒子始終是個小孩。就像曾嶸常說的,哪怕家中夫妻二人,相處日久,其妻亦漸不認同他的意見,反而招致許多沒來由的爭吵。
外人所說的話,往往比最親近之人要有用得多。念及此事,太子瀧只覺既是無奈,又是悲哀。
但他無論如何都會保護姜恆,只因他們雖少有通訊,卻極有默契,姜恆看似獨自一人,用意卻代表了整個東宮,朝汁琮發出了遲來的第一次挑釁。
就這勇氣而言,太子瀧彷彿覺得姜恆成為了自己,在做自己一直以來辦不到的事。
朝臣不知幾人喜,幾人憂。周、衛二家之下的派系,已有提心吊膽之念,只不知姜恆帶著多少證據,歸朝之後,汁琮是否又會大開殺戒,車裂多少人。
“這就請罷。”汁琮非常客氣,哪怕心底再厭煩,明面上他也始終尊敬讀書人,畢竟他要當明君,人總是會死的,身後名不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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