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
“從潯東去洛陽的路上,實在太冷了,”姜恆說,“還好沒把你凍著。”
耿曙說:“可惜摸了好幾個時辰,什麼也沒有。”
姜恆說:“也許因為那山澗裡,本來就沒有魚。”
“你心疼我麼?”耿曙問。
“當然了,”姜恆說,“只是那會兒不懂。”
耿曙說話總是直來直往,所有的感情都不加於掩飾,“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也好,“你心疼我麼”也罷,尤其那一聲聲的“恆兒”,讓姜恆感覺到了不盡的溫暖,卻也有點難為情。
但耿曙從到他家的第一天就是這般,十歲時這麼朝他說話,十九歲上,還是這麼朝他說話,當初稚氣的容顏,已化為歲月間凝重的、英俊的男性臉龐。
“知道你心疼,”耿曙漫不經心道,“比什麼都值,旁的人我都不這麼說,恆兒。”
姜恆笑了起來,說:“你在落雁,一定不這麼說話。”
“在落雁,我不說話,誰也不說,都攢著對你說。我太高興了,恆兒,你還活著,你回來了。我又活過來了,我當真太高興了。”耿曙又說,“這幾天裡,每天我心裡頭都在出太陽,簡直像做夢一樣。”
耿曙彷彿要將自己內心裡,裝了五年、無處宣洩的感情,統統朝姜恆倒出來,想訴說他怎麼思念姜恆、怎麼難過。可是話到嘴邊,他發現自己已經不會說了,只能笨拙地去談往事,期待姜恆能懂這些回憶裡所掩藏的諸多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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