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到地上。

桑喬從來不敢想他跟蘇灼能在一起，因為他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但聽到他要娶沈輕輕，看到這滿目的紅色，桑喬心裡還是無比的難受，像是悶的他呼吸都有些困難。

桑喬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但還是堅定的拍在門上，彷彿是拍了好久，門才被從裡面開啟。

蘇灼站在院子裡，看著門外彷彿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的小人魚。

“喬喬。”

“蘇灼，你......要娶沈輕輕？”

桑喬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乾渴的感覺了，但他現在嗓子卻彷彿乾的說不出話來，聲音低到自己都聽不到。

蘇灼看著搖搖欲墜的小身子，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去拉小人魚的手。

“喬喬，你先進來。”

桑喬用了最後的力氣把蘇灼甩開，自己站不穩的踉蹌了一下。

他儘可能的大聲道：“蘇灼，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要娶沈輕輕。”

蘇灼閉了閉眼睛，又睜開，緩緩的點頭。

桑喬忽然笑出聲，笑的肩膀都輕輕顫抖，顫的眼淚都滾落下來。

“果然，那個一心等你去接的我，才是最傻的，原來......我也傻啊。”

桑喬勉力的拖著自己已經沒有知覺的雙腿轉身，背對著蘇灼一步一步艱難的往回走。

本來就是強撐的身體終於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桑喬身子癱軟的往後倒去。

蘇灼的胸口因為桑喬的話狠狠的抽疼了一下，他望著桑喬的背影，想挽留，又不知道該不該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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