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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寶寶還在床上呢,才三個月的小崽子,可不能看這些。
蘇灼停了一下,微微有些氣喘道:“你不是嫌沒做過嗎?現在做。”
“啊?”
蘇灼的手撐在他的腋下,微微用力把他給舉起來,在桑喬下意識的用雙腿,夾住他的腰後,又尋著桑喬的唇吻過去。
桑喬被吻的腿有些發軟,夾著蘇灼的腰沒力氣的往下滑了一些,正好感受到蘇灼身上直挺挺立起的一根,頂在自己身上。
蘇灼用一隻手托住桑喬的小屁股,另一隻手環在他的腰上,直接把他壓在桌子上又俯下身去用力的親吻。
屋裡兩人吻的正火熱,房門忽然被敲響,桑喬一驚,猛然清醒過來,下意識的就用雙手用力的推蘇灼。
“外面......外面有人。”
“不管。”衣服都脫了一半了,蘇灼這會也顧不得其他了。
“不行,蘇灼。”桑喬嘴唇紅腫,衣服被脫到胸口,出處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延延還在這呢,你不能亂來。”
蘇灼看了看他有些抗拒的模樣,終究是嘆了口氣了鬆了手,把腦袋埋進桑喬的頸側,平復自己身體裡的躁動。
“讓我抱一會,很快就好了。”
桑喬也知道這時候猛然剎住,他忍得難受,所以躺在桌子上安靜的被蘇灼抱緊,乖乖的不亂動,只是儘量放輕自己的呼吸。
兩個人意亂情迷許久,桑喬的情況也沒比蘇灼好多少,畢竟他也是有些想的。
*
門外的君屹耳力不錯,屋裡的聲音不大,但他依舊還是能聽到一些。
他垂了垂眸子,靜靜的站在門口,聽到動靜結束了一會,就又敲了敲門。
不是他故意來擾人好事,君屹是真的有些事情想要說。
又等了許久房間裡才傳來腳步聲,過了一會房門被開啟,蘇灼站在房門內,嘴唇還有些紅腫,看到他似乎是有些意外。
“本尊不是來找喬喬的,我來找你。”君屹把自己的視線從他的唇上離開,努力掩飾住自己眸子裡的那一抹落寞。
蘇灼有些意外,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神情卻是放鬆了一些。
找他沒事,大晚上的不是找那隻小人魚就好了。
“找個地方,我們聊聊,有些事也許你有興趣知道。”說完君屹沒等蘇灼的回答,轉身徑直往外走。
他知道蘇灼一定會跟上來的。
果然,蘇灼轉身跟桑喬說了一聲,然後關上房門把房間外設了結界才跟上君屹的腳步。
兩人一同往外走,一直走了一段距離,到了一條還在流淌的小溪邊,君屹才停下腳步,回頭看向蘇灼,直接開口。
“本尊想讓你回玉瓊山,並且帶本尊進去。”
蘇灼微微頓了頓,沒想到君屹找他是說這件事,但他依舊冷靜。
君屹是聰明人,要不是有把握能夠說服他,是不會輕易開口的,況且蘇灼想知道他這些日子“查”了什麼,就算是今天君屹不找他,過幾天蘇灼也許就會去找君屹。
“理由呢?”蘇灼道。
君屹微微挑了挑眉角,勾唇輕笑了一下,然後轉身看著涓涓流淌的溪水。
“你難道不想知道當年的謝儒是怎麼死的嗎?十餘年前玉理峰的謝尊主可是無人不知啊,玉瓊峰雖然為玉瓊山之首,但謝儒的修為卻在沈宏楓之上,玉理峰在他的帶領下絲毫不輸玉瓊峰。”
蘇灼垂下眼簾,手緩緩地攥緊,身子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但就是這個一個風光無限的玉理尊主,竟然毫無徵兆的死了,除了身上有魔氣的痕跡之外毫無線索,甚至都不曾掙扎過就死了。
後來師尊的死訊傳揚出去,玉理尊主對魔族毫無反抗之力的謠言四起,加上蘇灼的年紀小,玉理峰弟子都不服他,玉理峰便漸漸沒落了下去。
蘇灼曾經在師尊的身前發過誓,此生定然要重振玉理峰,查清楚當年的事。
“如果本尊知道當年的謝儒是如何死呢?”
第99章 那種事情不發洩出來,會精神不振
蘇灼身子一頓,猛然抬頭看向君屹,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向來冷靜自持的人,第二次在外人面前把情緒這般輕易的洩露出來。
他是真的壓不住,他查了十年都沒有頭緒的事情,現在君屹說他知道。
“是誰?告訴我。”蘇灼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君屹垂眸看了看領口的手,抬手把蘇灼的手開啟,然後不緊不慢的拍了拍自己衣服上被抓出來的褶皺。
“我們魔族人身上的魔氣都有自己的味道,你師尊死的時候,本尊恰好去看過一次。”君屹眯了眯眼,頓了頓才道,“他身上殘留的魔氣,是前任魔尊,也就是我父親的。”
“你父親?”蘇灼有些意外,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當年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魔尊,所以特意查過前任魔尊被迫退位已經失蹤兩年,而魔尊唯一的血統還未曾成年,所以不曾繼位。
而且以當年君屹的實力,並不能夠殺死他師尊,所以蘇灼才不曾懷疑過。
“當年父親帶領幾個魔族部下修煉邪術,吸取他人的修為為己用,結果導致魔族大亂自相殘殺,後父親把邪術封禁,把修者處死,但他也被幾個殘留的長老逼迫退位離開,自此失蹤。”
君屹也有一些迷茫,抬眸望向遠處:“十年前謝儒死時我以為是他,又覺得不會是他,但前陣子你身上的魔氣裡也有他的氣息,你卻說是沈宏楓。”
當年父親已經悔悟,所以才封了邪術,殺了修者,君屹不相信才過了兩年,他就會用邪術直接殺了謝儒。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當年殺我師尊的人,也是沈宏楓?”這樣倒是能解釋為什麼沈宏楓打他的那一掌裡面會有魔氣。
但過了一會蘇灼還是搖搖頭:“當年沈師伯是我師尊的師兄,他不會做那種事情的。”
君屹哼笑了一聲:“蘇灼,不要傻了,你應該明白當年謝儒死了,獲利最多的是誰,還有你身上的魔氣,你敢說你從來沒有懷疑過嗎?”
蘇灼沉默,他無可辯駁,他確實是懷疑了。
“好了,說完了,你自己考慮一下給我答案,我這件事事關我父親,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把該說的事情說完,君屹也有些累了,轉身回去休息。
蘇灼在原地站了一會他跟著他回去,今晚這件事讓他太過震驚,但又忍不住懷疑,所以他還需要時間考慮,而且他若是回玉瓊山,那喬喬怎麼辦?
待兩人走遠,小溪邊的草叢裡有爬出一個身影。
楚晗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有些冷,但還是比不過心上的震驚。
他不過是心情不好來小溪邊坐坐,沒想到就聽到了這些事情,大概是因為溪流的聲音,他聽了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