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放不下,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乾巴的回答顯而易懂她的心思。
梁逸峰好笑道:“還說沒有,不知道怎麼面對不就是因為心裡頭的疙瘩還沒放下。”
“我……”周綾張口就想反駁,卻又找不到自欺欺人的反駁的藉口,在工作上敏銳的思維此刻彷彿陷入了泥潭,越掙扎泥水的牽扯就越緊。
兜兜轉轉,周綾放棄了掙扎,“你說的對,我的確放不下。”
“你也知道,我和她父親是包辦婚姻,我試過和跟她父親過一輩子的日子,但我們的觀念始終走不到一塊,我迫切想要離開那個家庭,生下她更像是對兩家人一個交代,之後我便同她父親離了婚,一心撲在工作上只為證明沒有男人依靠我一樣可以獨當一面,在這其間我沒見過她一面。”
“再見面,是在她父親的葬禮上,我們看對方的眼神就像在看陌生人。”似是回想起當時的場景,周綾自嘲地笑了笑,“當時對那個孩子我沒有感覺到愛,只有一份無法推脫的責任和迷茫,我不知道該怎麼待她,就在物質上儘量給予她最好。”
“然後,在關注她的這些年裡你對她的感情就不單是責任,可是又因為自己那些年都沒有去見她,以及她對你的陌生和疏離,讓你覺得對不起她,就一直躲在背地裡不敢直面?”
這些話都是周綾曾經承認過的,梁逸峰再把它們複述了遍,隨後他接著說,“可你就沒有想過,她對你的陌生和疏離都是因為你不敢見她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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