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一時飢寒。聞垚這些年被酒泡壞了腦子,銀子迷花了眼,民脂民膏養肥了肚腸,提不動刀也上不了馬,郭公山還能偷得幾年安穩日子。若是舒州換了地方官呢?”
翟虎氣急敗壞:“你又知道什麼?你在京裡做著皇子,金尊玉貴的活著,哪知道舒州百姓的苦楚?你爹派的那什麼狗官?把舒州百姓給禍禍成什麼樣兒了?我們不上山為匪,難道洗乾淨脖子等死啊?”
封晉微笑:“倒也不必洗乾淨脖子等死,還有另外一條路,本王帶著你們殺出去,砍了舒州牧的腦袋!”
翟虎瞪大了眼睛,堂上山匪都是被雷劈了的表情,就連他懷裡的杜歡都仰頭瞪視著他,也只看到一個清雋的下巴,又被他溫柔按著腦袋圈進懷中。
“你玩我們?”翟大當家明顯不相信,覺得他在鬼扯,連身份都可以造假,他的話有幾分真實性值得考慮?
但聚義堂上不少頭目開始交頭接耳,小聲議論:“他說砍了舒州牧的腦袋?”
“我沒聽錯吧?砍了姓聞的腦袋?”
“沒錯沒錯,說的是砍了姓聞的腦袋。”
“他不是……不是來剿匪的嗎?帶著我們去砍姓聞的腦袋?”
聽起來像個美好的謊言,雖然不能實現,但……居然意外的刺激!
少年飲一口酒,修長的手指轉動酒杯,絲毫不覺自己方才的話對眾人造成多大的混亂,追問道:“或者你們覺得舒州牧做的很稱職,想讓他千秋萬載的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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