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才開始用,而且只用這個味道。
就這樣持續到我送他另一個味道的香水,他才換掉雪松的味道。我很喜歡這個心照不宣的遊戲,他也由著我。我幾乎沒有得到過別人無條件的愛,他對我一點好就讓我受寵若驚,那一點點的好越來越多,我放開膽子,被糊弄得暈了頭,甚至荒謬到誤以為他是堅定愛著我的。
“我是個白痴嗎?”這樣想著,我無聲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他倒是敏銳地傾過身子來,小聲問:“怎麼了?”
帶點磁性的聲音壓低後變成小股的電流鑽進我的耳朵,糊了半乾水泥的半邊身子抖了抖。
我轉頭撞進他酒紅色的眸子裡。
他的眼睛有的時候是酒紅色,有的時候是紫紅色,我有點分不清。
虹膜的顏色會因為周邊光線的變化而變化嗎?
現在偌大的音樂會場裡,唯一的光源來自舞臺的燈光,此刻他的眸子又是酒紅色的,像是葡萄酒,“身體不舒服嗎?”
我今晚滴酒未沾卻有了醉意,嗎的,這狗男人在gou引我。
是的,gou引。
這個詞並非只適用於女生對男生,反過來也可以。
我太熟悉他這套路了,以前他就會這樣,在我忙其他事情不小心冷落他的時候,他想做我卻沒有接收到訊號的時候。每次他這樣,我們最終都會變得黏黏糊糊。
“沒有不舒服,我只是想喝酒了。”想喝葡萄酒。
渾渾噩噩地看完音樂會,我拄著柺棍往外走,這場音樂會還真是聽了場寂寞,入腦的曲子就沒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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