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盯住他那雙為非作歹的賊手。

左承很少與人這麼親近，覺得並不是很舒服，而且好像梁斐的手一直在往他衣服底下摸來摸去，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左承把他往旁邊猛地一推，“不好意思我不喜歡跟人靠得太近。”

然後落座的時候，他卻緊緊地貼在許路揚的邊上，一臉正氣地說：“這是什麼地方？”

酒吧裡很吵，左承的聲音有點被音樂聲給遮蓋住了，兩個人說話只能對著耳朵大聲說，熱氣撲在許路揚耳廓裡，有些癢。

“酒吧。”

“酒吧是什麼？”左承問。

許路揚眯著眼睛，微微仰起頭看他，輕輕撣了撣菸灰說：“讓你醉生夢死的地方。”

左承看到他的眼睛折射出的燈光五光十色，看得差點陷進去。

左承舉起他的手，然後銜住他手裡的菸頭，皺著眉頭抽了一口。

許路揚的手輕輕一抖，看著他煙霧繚繞的臉，被煙嗆得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你會抽菸？”許路揚問。

“很多年不抽了。”左承接過他手裡的煙順勢就抽了起來，“以前很年輕的時候抽過，大概是四十多年前了。”

許路揚咳嗽得更加大聲。

四十多年前……那他現在豈不是個糟老頭子了？

“果真駐顏有術，以後我也想去火星住幾年。”許路揚開玩笑道。

“我來自好幾億光年前的火星，跟你們人類觀測到的星球，完全不是一個世界。”

這話聽得許路揚直迷糊，他以前物理成績就不好，差到全班墊底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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