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嘴。

赤鯨還不知道他被溫汀嫌棄了，此刻圍著溫汀不斷轉悠，上下翻飛、前後翻滾，愣是將偌大一副軀體舞出了翩翩蝴蝶的感覺，可見心情之好。

溫汀也不打擾它的雅興，趁機對著所有已經成形的漩渦進行鑑定。

而這過程中，赤鯨始終不離溫汀身邊，彷彿他的一顆衛星一般，溫汀走到哪它跟到哪，自始至終都圍繞著他轉。

溫汀不覺失笑，由著它發揮，只要它不把自己給轉運就行。

鑑定速度很快，沒過多久，溫汀就將最後一扇編號為一萬一千零八的星門鑑定完畢。

溫汀徹底放鬆下來。

他擔憂的事情並未發生，這片區域所有成形漩渦都是星門，並沒有摻雜其他亂七八糟的通道門戶。

不過，這星門也太多了，哪怕通往的都是人界範圍內星域，也讓他一時無語。

溫汀之前一直以為人族母星人滿為患，現在，看著起碼以萬計數的星門，他不這麼想了。

恰恰相反，他覺得人口太少，少到一座星門背後星域連百萬人都分不到。

而這僅是開始，別忘了，其中還有不少星門未成形。

若算上這些，指不定每片星域能不能分到萬把人。

而星門背後星域又連著成片星門，星門接星域，星域連星門，如此迴圈往復算下來……

算了，不用想了，到最後估計很可能一人佔一顆星球，不止，保不齊一人佔大片星域的情況都有可能出現。

一想到那種景象，溫汀就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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