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汀再清楚不過。

無外乎他晉階成為中階覺醒者，而沈欽沒有。

溫汀猜測沒錯，的確是因為修為原因，卻不止是如此，還跟天賦型別有關。

溫汀作為文明師，可以降級看到，其他類覺醒者就沒這個優待，要麼老老實實等到成為高階覺醒者再說，要麼利用寶物之類增強感知，人為降低要求。

見溫汀好一會沒反應，沈欽出言打破沉默，語氣篤定：“你看到了？”

“嗯。”溫汀輕聲應道，隨之而來的才是解釋，“文明之火，虛空而生，你可以當作是一簇巨大的火焰在空中燃燒，還有不少糅雜在一起的文字，各國都有，其中我國佔比最高，佔據很大一塊地方，不知道是源文，還只是作為承載文明之火載體。”

沈欽靜靜聽著，越聽，他越覺得熟悉：“這不是你本源翻版嗎？”

“差不多，只不過融合了其他人，不對，應該是文明師。”溫汀贊同沈欽說法。

沈欽蹙眉，半晌，他道：“你能看到，那聖羽族高手應該也能吧？”

“不清楚，不過想來是可以的。”溫汀淡淡道，沒有絲毫緊張不安，“聖羽族一改之前態度，或許跟這個有關。”

是否真心，別人看不出來，溫汀能感知到，何況還有文城投影這個識別器，駐人界聖羽族瞧著比以前給人感覺順眼多了。

沈欽垂眸沉思，片刻後，他改變主意道：“一會我過來，明天見領導一事再仔細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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