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都不可能。

好在這只是暫時，一陣狼吞虎嚥，將虛獸瓜分完後，虛空鯨游到溫汀身邊，對著他臉頰挨挨蹭蹭，似乎在迴應他的話語，較之以往更黏糊，磨蹭好久，才相攜找了個角落靜靜杵著，開始消化食物。

虛空鯨首次進食虛獸，效果可謂立竿見影。

不過片刻，虛空鯨圓腦袋上便出現一抹金色，隨後金色逐漸拉長，形成金紋，從頭頂沿著脊背蔓延而下，一直到尾部。

當完成這一步，金紋逐漸隱去，直到最後消失不見。

乍眼看去，虛空鯨還是老樣子，似乎跟之前沒有任何區別。

溫汀卻清楚知道，不一樣了，虛空鯨從裡到外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氣勢迫人，他待著都有點不太舒服的感覺，彷彿空氣都凝固。

直到虛空鯨先後醒來，這種感覺才消失，虛空鯨又恢復成圓頭圓腦沒有絲毫威懾力的萌物。

溫汀：“……”再怎麼可愛，也改變不了它們是兇獸的本質，也就騙騙不了解狀況之人。

然而，溫汀會拆穿嗎，不會。

虛空鯨就像可愛版的虎鯨，哪怕本性兇殘，也讓人防備不起來，更何況直面它們討好賣乖表示親近的溫汀。

再兇，那也是對外，反正他是沒碰上過虛空鯨兇他的時候，哪怕進食，也是兄弟姐妹間爭搶一番，鬧不到他跟前。

虛空鯨變得更厲害，溫汀自然開心，但當他看到虛空鯨身形開始忽大忽小，狀態不穩，他就高興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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