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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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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個情形,“我才不是那樣小氣愛計較的人呢,更不信有心人的挑撥離間,你叫烏魚哥哥放心就是。”

一年時間,變化最大的是狻猊和荼鼠。

兩個小傢伙像是吹了氣的皮球一樣長起來,實力也與日俱增,這得益與狻猊祖輩留下來的傳承和感悟,它們現在天天往後殿的神壇跑,神壇隱秘,而且有極強的禁制力量,饒是南柚這個伴生者,都被拒之門外。

夜裡,狻猊和荼鼠準時跑回來,抖了抖身上的水珠,見到南柚,眼睛猛的一亮,齊齊湊了上去。

但還未近身,便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推開了。

狻猊怒目而視,黃金色的獸瞳豎起來,不滿地嚎了兩聲。

荼鼠一張小臉也人性化地垮了下來。

孚祗輕飄飄落地,一身雨水的寒意,眉眼如月輝清冷,他行至南柚身側,道:“姑娘,沒遇到什麼大麻煩,遠倪已經被收服了。”

南柚點頭,示意他在桌前坐下,又看著被攔在外面眼神冒火的兩隻,忍不住託著腮笑:“將它們放進來吧,不然等下,有得鬧騰。”

孚祗搭在桌沿邊的手指微動,那層流光阻隔憑空消失,狻猊和荼鼠再無阻礙地衝了進來。

對著越發出塵驚豔的少年,狻猊大大地打了個噴嚏,而後甩了甩頭,以一種勝利者的高傲姿態帶著荼鼠去榻邊的窩裡盤著休息。

他們談事的時候,兩個小傢伙聽得沒興趣,也不搗亂鬧騰。

南柚目光從它們身上收回,落在對面之人的臉龐上,她接著方才孚祗的話,問:“遠倪的排名不低,分給了誰?”

“烏魚的一位堂兄,實力不錯,遠倪也是他發現的。”

南柚點了下頭,心思飄到了遠處,“馬上就要出深淵了。”她低喃。

“這幾日,你就別來回跑了,累得慌。我這裡有狻猊和荼鼠,大哥哥和二哥哥也在,汕恆在裡面幫我管著事,出不了什麼亂子。”

經歷了清漾一事,小姑娘心智成熟不少,行事作風,與從前不同,考慮的事也更全面。

這樣漸漸成長的過程。

他卻要因為一些雜事缺席。

孚祗一向淡漠似死水的心境,突然有些紊亂,他微不可見地蹙了下眉尖,薄唇微動:“臣不累。”

南柚也愁得皺眉,她用目光描繪少年清雋分明的輪廓,有些抱怨似的低聲道:“回去之後,你若是任職王軍指揮使,必然忙得腳不沾地,也根本沒什麼時間在院子裡陪我了。”

“這可怎麼辦呢。”

幼崽毫不掩飾自己的依賴,聲音軟綿綿,像是睡意未醒,裡面蘊含的情緒顯而易見。

“等臣徹底掌握王軍,會抽出時間多陪姑娘。”

南柚從椅子上跳下來,難得孩子氣地扯了扯孚祗的衣袖,小臉上揚起明豔的笑,聲音卻壓低了,一副深怕被別人聽見的模樣:“那你快些,等後年六界書院招人,我們一起去。”

“別人我都不帶,就等著你排出空閒來,好不好?”

孚祗低眸,看著自己深色衣袖上搭著的幾根白嫩手指,眼底泛起浮沫一樣的淺淡笑意,他頷首,道:“好。”

出深淵的那一日,萬仞城第五層,熱鬧得不成樣子。

此行,大家或多或少都有收穫,且大多都是家中傾力培養,沒吃過苦頭的年輕一輩,離家三年,歷經生死,都開始念家,終於等到深淵開啟,再喜怒不行於色的人,此刻臉上也掛上了笑意。

南柚站在星族陣營前,小小的身子旁,蹲著一頭巨大的異獸,形似獅,聲如龍吟,四蹄踏著七彩流雲,若棉錦的鬃毛上,趴著一隻打盹的小老鼠,對比鼠類的體型,並不算小,但在狻猊龐大體型的映襯下,存在感便驀地低了下來。

這樣一來,星界無疑成了最出風頭的陣營,大家的目光都有意無意往那邊飄。

深淵是在深夜開啟。

而一入夜,南柚便開始犯困。

大家席地而坐,南柚腦袋一歪,靠在孚祗的肩上,火堆靜靜地燒,時不時啪的一聲炸響,帶出一蓬火花。

“少君。”突兀而急切的一道聲音,打破了夜色下無聲的寧靜,眾人抬眸,南柚也將眼睛眯開一條縫,看向來人。

匆匆趕來的是流熙身邊的從侍,他神色焦急,但思緒清晰,三言兩語將事交代了一遍。

“……六姑娘嫌乾坐著無趣,便四處走了走,恰巧與魘族的少君碰了面,六姑娘率先動了手,他們打鬥的地方又接近魘族營帳,寡不敵眾,臣擔心六姑娘吃虧,便抽身回來報信。”

“什麼?!”流熙憶起上回流芫中了少逡的招後那種嚇人的反應,他騰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神色慍怒:“簡直胡鬧!”

他帶著人趕了過去。

頃刻間,火堆旁缺了一角。

穆祀根本沒想插手這樣的事,他仰躺著,俊朗的面容對著夜空,眸中有星河流轉,身體難得放鬆,整個人像是要與無邊夜色悄無聲息融為一體。

“小六這個性子,真是……”南柚知道這次鬧不起來,她艱難地睜開眼,等睏意稍減,跟著站了起來。

走之前,她的視線落在穆祀身上,半晌,伸出腳尖踢了他一下。

“跟我一起去。”南柚鼻尖吸了吸,道。

穆祀眼睛都沒睜一下,嘴角微動:“你大哥都去了,打不起來的,你那個表妹,不會吃虧。”

“我們上次就吃虧了。”南柚說得煞有其事:“那個魘族少君太囂張。”

“穆祀,可是你自己說的,要將功折罪。”

小姑娘的聲音比明月澄澈,又帶著憋不住的笑意。

穆祀嘆了一口氣,坐起來,認命般地道:“成,我說的。”

“走吧。”

果然不出他們所料,南柚一行人到的時候,流芫和少逡已經被分開,兩人都有些狼狽,臉色並不好看。

“有沒有受傷?”南柚走過去,拉著流芫的手仔細看了一遍,問。

流芫搖了搖頭,嘴裡不知道嘟噥了一句什麼。

“這一回,少妖君覺得,誰是誰非,如何解決?”少逡任身邊的人在他血淋淋的手腕上撒上藥粉,根本察覺不到痛意一樣,似笑非笑地扯著嘴角,道:“方才,旁邊的人也都看見了,是誰突然動的手。”

兩相對峙,氣氛滯澀。

辰圇頭大如鬥,他嘴唇翕動,低聲警告道:“你給我適可而止,要博取關注也不是這麼個方式。”

少逡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懶散妖異,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樣子。

辰圇突然向左錯開一步,一股巧勁猛的自右襲出,少逡面色一變,卻來不及搶救,一直藏在寬大袖袍下的銀色手環掉落。

幾乎就是在手環掉落下來的一瞬間,少逡就伸手撈了回去,面色沉如水,下一刻,轉身就走。

然而在場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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