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這麼臭就要洗洗,不然才不跟他玩。
可他才不要跟他們玩。
當時他努力地想要爬上去,偏偏那些人以沒洗乾淨不給上來的藉口,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了幾根竹竿不斷地將他的頭往下打。
當時他因為絕食已經足足有兩天沒吃飯了,餓了就狂喝水,早就手軟腳軟地沒了力氣,一被這麼打著,就更覺得頭暈眼花,眼前一陣陣發黑。
那時候的他在被一次又一次地打下去的時候,是真的覺得自己恐怕會那麼死了的,甚至還覺得自己死了是不是就能見到媽媽,好再次跟她撒嬌告狀她不見了家裡人都不管他了,都不要他了,沒有人喜歡阿烈了,阿烈不想呆在這裡,想跟她一起走……
他的那些表兄弟表姐妹們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見他再一次被打得沉下去半天沒能浮上來,害怕他真的出事了被責罵,還是怎麼了,頓時嚇得也不敢再打了,而是怪叫著一鬨而散。
沉下去許久的閻烈,當時連手都鬆了,突然就感覺到一股柔軟的觸感不斷地搔著他的手心,求生的本能使得他立馬攥住了那抹柔軟,那是一把水草。
等抓住了那把水草,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就手腳並用地從湖裡爬了上來,等一呼吸到了新鮮空氣,他立馬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就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委屈,膽怯,害怕,恐懼都哭出來似的,那個時候的閻烈就那麼渾身溼漉漉地坐在湖邊哭了整整一下午,直哭到眼淚都流不出來了,還依舊抽噎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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