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緊蹙的眉宇逐漸展平，指腹輕輕拭去沈亦晨臉上的水漬，寵溺地親了親額頭，細語呢喃。

"晨晨，對不起..."

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

*

翌日。

當第一抹陽光傾撒在空曠的床單上，沙發上的人影動了動。

卓諭睡眠很淺，而且很認床。等待晨晨醒過來的六天裡，每天都如坐針氈似的窩立而眠。

昨晚的他們把床單弄髒了，卓諭本想喊值班護士來換洗的，結果晨晨死活不肯，還在浴缸裡睡著了。

卓諭只能替他擦乾淨身體，換上乾淨的病號服，然後抱著小傢伙睡在沙發上。

當了一夜的人肉枕頭，男人的大腿都快沒知覺了，稍微動一下就會拉扯到肌肉，那股酸爽感直竄心頭，冷不丁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腿上的小腦袋也跟著動了一下，像是不舒服似的調整著位置，小手扒拉在肌肉上還捏了捏。

原本還能剋制的卓諭瞬間不淡定了，雙腿之間愈發變得灼熱起來。

沈亦晨只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枕頭還會自己跑，難道是自己的腦袋太滑了，枕不上去嗎？

小手又摸索了一寸，直接覆上騷動不安的某處。

卓諭面色緋紅地喘著粗氣，看到腿上渾然不知還在危險邊緣瘋狂試探的少年，帶著一絲危險的口吻，"晨晨，別摸了。"

小傢伙瞬間驚醒，湛藍的杏眸瞪得老大，一臉錯愕地看著面前已經支稜起來的東西，嚇得"啊"了一聲匆忙後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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