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

電話那頭的方醫生過了很久才接聽，估計是因為陌生號碼，語氣中透露著不耐煩，"喂，你好。什麼事？"

"方醫生，是我，沈亦晨...唔..."少年嗓音嘶啞，他嚥了口唾沫潤潤喉，"您那邊...還有多餘的抑，抑制劑嗎..."

"小晨？不是才給了你足夠的量嗎？"方棠旭眉宇緊蹙，看了一眼試驗檯上的藥劑瓶，"昨天給你的是按照新比例調配的，沒有多的了。"

沈亦晨抓著手機的指節隱隱泛白，渾身燥熱開始冒虛汗，"我，我週期來了...抑制劑...都用完了..."

"你在哪，附近有沒有藥店？先拿身份證去買點緩解片。"

"我...我在..."少年眼神撲朔，看著空曠的休息室，第一次對方棠旭撒了謊，"我在家呢..."

"難受的很嗎？要不我現在調配一支送過去？"

"別！不，不用麻煩您了..."少年喉結滾動，"方醫生，有沒有其他方法可以緩解週期的...不需要抑制劑的..."

"有啊，就昨天跟你說的，讓那個優質alpha標記你。"

"除，除了這個呢..."

電話那頭的方棠旭沉默了片刻，悠悠開口，"還有一種。但是你還小，不適合這個方法。"

"方醫生，我已經二十了...您就告訴我吧..."

"......"方棠旭拗不過他，輕嘆了一口氣緩緩開口，"我先提醒你，不能經常做，偶爾一次還是可以的，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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