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太宰先生的戀人。”說完這句話後,壓抑在胸口的緊張感鬆弛了下去,我又說:“初次見面,不知道您喜歡什麼,只帶了鮮花來拜訪……”
我過於生硬的動作和言語似乎觸動了太宰的神經。
“伊君未免緊張過頭了。”太宰眯著眼睛笑了,“普通一點就好啦。不過,如果是織田作在的話……你就會看到他那令人安心的反應了——多半是面無表情的停頓兩秒,然後說出‘這樣啊,那恭喜了’。怎麼說呢……若是看到他這樣的反應,誰也緊張不起來了。”
“……這倒是。”我想象著太宰話中的場景,腦中對這位素未謀面的先生的定義就成了“十分淡定的人”,我說:“這不是挺治癒系的嗎?”
“治癒系嗎?”太宰重複了一遍,“也不是沒人這麼說過,但織田作和常規意義上大家想象的‘治癒系男子’可是很有出入。”
他這樣說,我就不去為難自己那貧瘠過頭的想象力了。
畢竟能成為太宰先生友人的人,定然不是等閒之輩。
“總之——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太宰晃了晃身子,風衣的衣角被他帶動著一起甩了個尾,然後青年伸出雙臂,面朝碧海伸了個懶腰。在友人墓前的太宰先生沒了平時嘰嘰喳喳的模樣——說老實話,我還以為他有不少話要告訴朋友,但在過去的歲月裡,他也許早就將這件事重複過了。
不,倒也不一定。
也許他只是靜靜的坐在碑前,就能將自己的心情重新傳遞出去,又在無人接聽的牆壁處將其收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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