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問起來,也只說“是因為擔心朋友稻井小姐,所以想留下來陪她”為由,但他們十分規矩,警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是的。”我將自己的行程說了一遍,“早上吃過早餐後,我找阿婆要了醒酒湯,然後回頭又睡了一覺,大約中午才醒來。”
後面的警員說:“我們和旅館的阿婆確認過了,她說的是真的。”
“但是……”他放下手中的筆,“阿婆說她後來就出門了,並沒有人能證明小姐你一直在房間睡覺。”
正如他所說,在場的所有人中,唯有我在死亡時間內不存在不在場證明。太宰和國木田自不必說了,阿婆和周圍熟識的朋友一起外出採購,而詩織和松山老師則是在二樓房間裡習字讀書,撇開他們有互相包庇的可能之外,唯一一個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人反而是我。
因為小川靖彥先生正是在我熟睡的那段時間死亡的。
但是同樣矛盾的在於——我沒有動機。
……
……
“啊啊啊這都是什麼啊!”在無伊實走後,光頭的警察趴在桌子上苦惱的搔首,他本就因連環殺人案所煩惱,連日睡眠不足,原本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的他,在絡新婦的傳聞越發盛行的現在,都恨不得向其倒戈了。
(要真是妖怪乾的,是不是就不用每天撲在這對血淋淋的無頭屍上了?)
(拜託了,這時候誰來指著我告訴我是妖怪乾的吧!)
小川靖彥的死亡現場乍看之下和先前幾起沒什麼兩樣。光頭警察——山田,他和同事在緊鑼密鼓的調查後,沒能得到太多有用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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