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去偵探社的動機也不算單純。週一、二次的拜訪就像站在扭蛋機前,惴惴不安的等待著夢寐以求的邂逅。
我分明是有太宰先生的聯絡方式,卻怎麼也沒膽子主動發訊息,久而久之,這莊嚴神聖的碰運氣行為,就成了我每週固定的期待節目。
“蔦子姐,你丈夫還沒回來嗎?”沒看見第三人的身影,我隨口問道。
她立刻露出了苦惱的神色,我心想難道是我說錯話了,趕緊打岔道:“我就是隨口問問,他那邊應該也很忙吧。”
蔦子:“丈夫那邊昨日還打來電話和我說這事,他還在八原,暫時無法回來。出了些特殊狀況,導致歸期遲遲未定。我也不太明白……似乎是些神道鬼怪之事,我是不大相信這些的。”
又是神道鬼怪——我最近同他們彷彿格外有緣分。
分明只是回一趟老家參加親戚的葬禮,居然要用上半個月之久,任誰聽了都會想入非非。淫者會想到獨自在外的已婚男子是否有見不得人的風流韻事,狂想者則是會拍著手高喊其中定有什麼神神鬼鬼的辛秘,社會觀察者則認為其中蘊含著一樁驚天謎案,正等待著水落試圖重見日光的那天。
以上,是我這個無聊又無關者一瞬間的胡思亂想,至於兩週後,真相大白的那日,我恨不得以頭撞柱——早知道我胡思亂想能猜得這麼準,還不如用這運氣去買張彩票。
“八原那邊也許有些我們不懂的當地風俗吧。”我說,“希望他能早點回來,蔦子姐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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