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姜晚失笑：“我怎麼就成有錢人了，我工資不跟你差不多。”

“幾千塊的衛衣，一買就是兩件，還是同款的。”方珞道，“這不叫有錢叫什麼。”

姜晚：“我也沒給他買過什麼東西。”

方珞更酸了：“我為什麼要找你出來逛街，小阿芷她不香嗎？”

“我再給他買件外套就繼續陪你逛啊。”姜晚挽住她的手。

方珞：“兩件還不夠，還要再買外套是吧？”

“降溫了啊。”姜晚彎了彎眼睛，“你不也是來買外套的。”

方珞：“……”

姜晚最後又給他挑了件牛仔外套。

從店裡出來，手機響了聲。

陳遇給她發了微信。

【cy：什麼時候回？】

姜晚把袋子都換到一隻手拎，給他回信息：【還在商場，估計還要一兩個小時，回去了告訴你】【cy：那我再練會兒】

姜晚收了手機。

“嘖，這麼早就催你回去了啊。”方珞拿手肘輕輕撞了撞她，一臉曖昧地問，“話說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啊？”

姜晚：“……”

“你怎麼這麼八卦。”

“我一個單身狗，陪著你給男朋友買衣服，還不讓我八卦兩句了啊。”方珞曖昧地眨眨眼，“你們都住一起這麼久了，不會還沒進展到最後一步吧？”

姜晚：“……你還逛不逛，不逛我回去了啊。”

“逛啊。”方珞拉住她，幽幽又接了句，“你居然也忍心。”

姜晚：“……？”

陳遇算著時間回了更衣室。

他換好衣服，隨手又套上早上帶出來的白色連帽衛衣，準備出門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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