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上,哪怕是運轉功法,衛淵都沒有辦法抵抗住那種突如其來的睏意。
簡直跟安眠藥成精了似的。
最終衛淵沉默了下,掏出了一個眼罩,吧一下扣住,然後戴上口罩,以保證自己待會兒的夢中表情不會太過於社死,這是他最後的倔強了。
然後往椅背上一趟,手掌疊放在腹部。
兩眼一閉,與世無爭。
……
夢中。
衛淵緩緩睜開雙目。
亦或者說,他是在刺啦刺啦的磨刀聲音裡面‘甦醒’的。
那種氛圍讓他莫名有種變年輕的感覺,或者說,是時間漫長的感覺,就彷彿小學沒做作業的時候,硬挺著一張臉,看著班主任一點點慢慢走過來,開始抽查作業;或者說數學老師站在講臺上,眼鏡泛著詭異的光掃視下面的學生,準備抓人上黑板做題時候一樣。
一般情況下,這個時候,老師的手一定會落到那本空白的作業本上。
人生是如此的操蛋。
當你意識到你要倒黴的時候,你往往會比你預料中的更倒黴。
衛淵睜開雙眼,一打眼就看著了獰笑著的刑天,一隻手裡拿著不知道從哪兒幻化出來的斧頭,一隻手拿著山海神代特供版本磨刀石,獰笑著磨刀逼近過來,磨刀石和斧刃摩擦,爆發出一陣陣金色的火花。
衛淵倒抽一口冷氣。
衛淵頭皮一麻,看到燭九陰一身青衫,背對著他,慢慢喝茶,伸手喊道:
“等下,燭九陰,我可以解釋!”
燭九陰輕描淡寫吹了吹茶盞上的氣,道:“輕點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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