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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氏驚訝張大了嘴,“先前怎麼沒有聽你說起過?培明先生要收你做弟子,這個說了,可那親事……”
永州人都說,培明先生乃是當世大儒。可這裡頭,帶著七分水分三分吹牛,就那等窮鄉僻壤之地。若是去蘇杭做父母官,那叫肥差,來永州那叫貶庶……永州的野路子書院,能有什麼名人不成?
當地的人都只知曉,培明先生以前在京城,那是做過官的,正兒八經的老進士。傳聞他妻子乃是永州人,所以在上了年紀之後,便回了故土,在書院裡做了個夫子。
“培明先生低調得緊個,哥哥在他門下讀了那麼些年書,我們竟是連名諱都不知曉?弟子都做了工部尚書,那他在朝中,應該不是個無名之輩才是。”
“先生是好意,不過這親事可馬虎不得。龍生九子,還各有不同。若是那姜芸性情不妥當,咱們便是逆了先生的意思,那也是萬萬不能娶的。”
池時皺了皺眉頭,將那筷子一擱,認真的說道。
雖然長者賜,不敢辭。但婚姻大事,乃是一輩子的事,可不能就因為這麼一封信,便把池瑛的下半輩子送出去了。
說到親事,饒是池瑛,也紅了臉。
“先生姓關,名霈安,曾經做過先帝的老師,不過時間非常的短,不過三個月而已。他老人家不喜朝堂爭鬥,早早的便告老了。我先前算不得先生的正式弟子,自是不敢隨意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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