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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覺得爺爺走的突然,可他給柳家留了信,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大限將至了?
柳相天說,“信燒了。”
我略微一怔,又問他,“那信上有沒有提到過,一個瞎眼老道?”
“沒有,信裡只提了你的名字,還有……楚子嫿。”柳相天猶豫著答了句。
“楚姑娘?”我狐疑著問他。“那信裡說了什麼?”
然而柳相天收斂目光卻沒說下去。
我見他不說,仔細想想這事,又追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爺爺去世的?”
聽我問起這個,柳相天也疑惑著說道,“是有人在柳家的堂口留了信,應該是秦爺的朋友,特意來通知柳家的。”
朋友?
我爺爺哪有什麼朋友?
他待人溫和,卻從不交心。整個平江,與他相識的人,除了村裡那些老農,實在沒什麼交好之人。
我思忖著,柳相天從衣兜裡摸出一枚飛鏢,放到了茶几上,說道,“這是那人留下的飛鏢,柳家供奉柳仙的堂口,在宅院深處,臨近後山蛇窟,那地方把手森嚴,此人能在那堂口來去自如,想必是個高手。”
說到‘高手’這兩個字,我幾乎是瞬間就想到了跟在方世清身邊的那個黑衣行屍。
雖然這位大哥,殺人的時候,那刀砍過來砍過去的,極少能真把人砍了。但越是這樣,才越是可疑。
從最後的結果來看,那黑衣人也並非是受方世清操控的,他有自己的意識,只是之前一直在幫方世清做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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