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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漱口,又洗了把臉,沒搭話。
方之鏡自己想了好一會兒,也還是質疑道,“可期間,並沒有任何人接觸過那個紙人,並未施加咒術,只憑借一道看不見摸不著的氣,就想強行操控那紙人的行為。這恐怕需要很強大的靈氣。”
他這話沒錯,或許用靈氣鎮壓煞靈很簡單,但在沒有咒術加持的情況下。僅憑靈氣來操控一個煞靈的行為,這並非易事。
方之鏡狐疑著,我沒作聲。
心想,用靈氣操控煞靈確實很難,但若是用煞氣呢?
若是動手的人,和方之鏡一樣也懂煞咒。那他只需要將一道煞氣打入那紙人體內,就可以取代方之鏡,將紙人操控。
當然,此人打入的煞氣,也要強過方之鏡的煞氣才行。
我思忖著,卻沒和方之鏡說這些。
那個房間裡,只有姜凱和方念休,算上那個香爐裡的人影,也才只有三個可能。
姜凱是個外行,就不用說了,方念休的嫌疑最大,但也不排除,是那香爐裡真的有很強大的靈氣,僅憑鎮壓,就奪得了那紙人的操控權。
可有一件事說不通,若是那香爐所導致的,這紙人最後又去了哪裡?香爐也能有人的意識?
方之鏡似是察覺到了一絲危機感,早上下樓吃飯的時候。還特地與方念休多聊了幾句。
他多番試探方念休的口風,這位小師弟卻好似沒有半點問題,答的滴水不漏,一副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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