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奇怪，“不是有志者事竟成嗎？”

夏婷笑，“你說呢？”

他的兩隻手圈上夏婷的腰，晃著她說，“那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要做不成？是我外形配不上你？還是我養不起你？還是思想高度跟不上你？你說你要不跟我在一塊，你想找個什麼樣的？”

他一連串的發問，又自信，又幽默。

夏婷搖頭，“你太自信了，這種自信就是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的那種。”

“對，人的確有自己不能掌控的東西，”他低頭，親她的頭髮，“但是其實愛情這個東西，不是像別人說的那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喜歡這個人？我覺得愛情不是那種無緣無故的感覺。”

他勾著頭來看夏婷，“就像我非常明確的，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

“那你喜歡我什麼？”夏婷的手扣著他身上的浴袍，手指忍著沒有向內探索。

“想知道。”他忽然靠在她耳邊說，聲音很蠱惑，“……但不能在這裡說。”

她的耳朵發熱，條件反射向後躲，他扶著她的腰，笑著說，“針要打完了，我讓護士進來。”

他們推著夏婷的吊瓶架子出去，蔣韶南換了衣服，才叫護士進來幫夏婷拔掉了吊針。

蔣韶南幫她按著手上的棉花，夏婷坐在他腿上，拿著一個小鏡子左右打量自己。

“現在我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我要女為悅己者容，從明天開始，好好化妝。”她很認真地說。

蔣韶南柔柔地按著她手背上的棉花，低聲說，“這個真的不敢打扮了，已經這麼漂亮，再打扮，還讓不讓我安心工作了，每天就剩下盯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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